看向江挽清。
輕哼了一聲:“興昌侯爵府說是他的,便是他的了?小小是你的孩子,你是我鎮國公府的人,那小小,自然也就是我鎮國公府的孩子!他若不給,我搶便是了!”
說罷,江令儀又朝著柳茵茵低聲安慰著:“彆怕,夫人,就算我們沒有孩子,我也定會給你搶來一個孩子。”
一旁的江挽清,聽著江令儀有些孩子氣的話,頗為無語。
自家大哥,一直都是理智,溫潤如玉,而又足智多謀的大哥。
可是一遇到了嫂子,就仿佛多了幾分孩子氣了。
江令儀這邊哄好了柳茵茵。
這才又將視線看向了溫太夫,斟酌道:“溫太夫,這件事,關於鎮國公府子嗣問題,茲事甚大,我不希望這件事情被傳了出去。”
溫大夫點了點頭:“我同你父親怎麼也是有幾分交情的,哪些話該說,哪些話不該說,我也是知道的。今日我來,隻是因為少夫人有些昏厥。”
高門大戶裡的彎彎繞繞,溫大夫作為一位德高望重的醫者,也是見識過了很多。
更何況,這可是鎮國公府的子嗣。
鎮國公那可是手握幾十萬大軍,鎮壓邊城的大將軍。
敢碰鎮國公府的子嗣,又豈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呢。
有些事情,寧可裝傻。
知道的越多。
死得越快。
聽聞溫大夫的話,江令儀放下心了。
便又說道:“溫大夫,我便不送您了,我夫人的藥,回頭我會派人親自從你手中取來。”
江令儀已經不放心柳茵茵的藥,經過旁人手了。
而一旁的江挽清,卻是很好奇,這深海赤膠,究竟是誰的手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