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一絲求饒的語氣:“舅母,你救救我啊,我可是張家唯一的男丁,日後,你興昌侯爵府若是出了什麼事情,還不是得找我!怎麼真的能鞭笞我呢?還有那什麼宮刑,他是在開什麼玩笑麽!”
張承晟隻覺得胯下一緊。
聽到宮刑兩個字,江挽清眼眸也閃了閃。
別有深意地瞧了方夙公公一眼。
卻是瞧見了對方那一臉玩世不恭的態度。
方夙公公輕笑一聲:“莫不是,江姑娘也真的想替他求情?”
聽到求情二字,張承晟立馬提起了心,小心翼翼的看了江挽清一眼。
卻不想,下一秒江挽清的話,便是要讓他失望了。
江挽清搖了搖頭。
勾起了唇角,說道:“方夙公公不愧是東廠之人,做事總是比我們周全。隻有行了宮刑,才能讓張承晟下輩子,再也做不了這些壞事了。”
方夙公公挑了挑眉頭。
沒想到江挽清竟然沒有反駁自己。
眼中含笑:“疾惡如仇,這才是江姑娘原本的模樣。”
一旁的張承晟臉色黑沉無比。
瞧著江挽清方夙公公二人洽談的甚歡。
忍不住開始插嘴道:“你們對我動用私刑!誰允許的呢?”
方夙公公不悅的回過頭,笑的幾分漫不經心。
開口道:“東廠做事,何時需要看讓人眼色行事了呢?再說了,你死了,又有誰知道,是我們做的呢?”
說罷,方夙公公揮了揮手。
一旁的下屬點了點頭。
下一秒,便壓著張承晟離開了破廟。
張承晟不甘心的話音卻還是傳了過來。
“你們不能對我動用私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