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一絲尷尬的笑意,為江挽清圓著話,想讓周老夫人好下台。

便說道:“表嫂是不是昨夜沒睡好,如今,怎的還在說起了胡話?”

江挽清淡淡地瞥了宋南笙一眼。

許是想到了宋南笙貢獻出來的五千兩黃金,倒也沒有發難。

隻是回道:“什麼胡話不胡話,婆母不想坐著等,那定然是坐久了,想要站著等,若不然,還是讓下人將婆母的床榻搬來?讓婆母躺著等?”

周老夫人的臉色,一陣青一陣白。

拍了拍桌子:“你倒是好大的口氣!如今的問題,是怎麼等的問題嗎?難道不是你讓我等你的問題嗎?誰家的兒媳不是早起去婆母處問安,怎的就你鎮國公府的姑娘金貴?竟是一點也不孝順婆母!”

宋南笙忍不住上前一步,替周老夫人拍了拍後背,順著氣道:“姑姑千萬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呀,莫要大動肝火。”

說罷,宋南笙又看了江挽清一眼:“表嫂,您也真是,又何必同姑姑頂嘴呢。”

還不等江挽清回話。

下一秒,周老夫人卻是不悅地揮開了宋南笙的手。

想來,周老夫人對那一萬兩的黃金,還是頗為在意的。

宋南笙也被周老夫人的這一舉動,弄得有些下不來台麵。

江挽清看向宋南笙,眼中帶著一絲諷刺意味:“宋小姐!我看在逝去了的子顧麵子上,才喚你一聲表妹,可是,你到底也隻是宋家的姑娘,誰允許你在我家,吃著我家的飯,還來出口教訓我了?寄人籬下,也該懂一些規矩才是。”

聽著江挽清口中對宋南笙的為難。

周老夫人蹙了蹙眉頭。

看向了江挽清,嗬斥了一聲,“江挽清!你這是何意!南笙是我請來的,她也是子顧的救命恩人,就是在我家待上幾年,又有何妨!”

宋南笙到底是同周老夫人一個姓氏的,周老夫人雖然對宋南笙有一些怒意不過說到底,還是同宋南笙是一條船上的人。

麵對著周老夫人的咄咄逼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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