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疑惑:“婆母此言,從何說起?”

說罷,江挽清抱著孩子,自顧自的坐在了下首的位置上。

周老夫人卻是擰起了眉頭:“真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了!我有讓你坐下來嗎?”

“我坐都坐了,那又如何?”

江挽清下意識地回道。

不等周老夫人反應過來。

江挽清便又笑了一聲,說道:“想來婆母也不會是那等惡毒的婆母,會故意讓才出月子沒多久的新婦,抱著孩子一直站著吧?”

一定惡毒婆母的帽子扣了下來,繞是周老夫人還想要再說些什麼,也是不大好說的了。

非要糾纏這個問題的話,那便是默認了是惡毒婆母。

周老夫人瞳色瞬間冷了下來,還在想著如何對江挽清發難。

卻不想,江挽清率先對周慕笙發難起來。

她瞧著躲在宋南笙身後的周慕笙,深邃的眼眸裡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。

難道,這是覺得自己的生母來了,便是不將自己放在了眼裡?

當下,江挽清嗬斥了一聲:“慕笙!如今見了母親,竟然也不會問安了嗎!先生教給你的那些知識,你都讀到了狗肚子裡去了?”

周慕笙臉色一白,從來沒有被江挽清訓斥過。

如今被訓斥,倒是有那麼一些怕意了,下意識地抓著宋南笙的衣袖。

宋南笙蹙了蹙眉頭,對江挽清心生一些不悅來。

如今,江挽清當著自己的麵,都敢這般訓斥周慕笙了,還指不定私下裡會怎麼對待!

宋南笙越發的覺得,自己來興昌侯爵府是一個明智之舉。

當下,便抬頭看向江挽清,緩緩解釋著:“表嫂,興許是慕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。你怎麼能說他是讀書讀到了狗肚子裡去的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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