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色淡漠地瞧了宋南笙一眼。
有些不悅:“我看遲早還是要將你送回宋府才是!讓他們重新教教你規矩才是。”
宋南笙卻是‘撲通’一聲,跪在了地上。
朝著周老夫人磕了一個頭,眼中帶著委屈:“姑姑,我回宋家也是該的,畢竟叨嘮了姑姑這麼久,可是,我腹中懷有子顧哥哥的孩子,是一定要留在興昌侯爵府的呀!”
宋南笙說著話,眼中帶著一絲憐惜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周老夫人聽見這話,瞳孔微縮。
立馬站起了身,幾步來到了宋南笙的麵前。
彎下了腰身,直視著宋南笙,厲聲問道:“你說什麼?你腹中的是子顧的孩子?不對!你這一個月,都在我眼皮子底下,你何時同子顧…”
宋南笙眸間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緩緩解釋著:“是那日,本想算計項莊宇同江挽清的那日,子顧哥哥來了我的房中,若是姑姑不信,可以等子顧哥哥回來了,在問一問便他是。”
說著話,宋南笙擦了擦眼淚,繼續道:“我這輩子,非子顧哥哥不可,我都已經心甘情願無名無分為他生下慕笙了,我怎麼可能會看上項莊宇那個市井無賴啊…”
周老夫人聽聞,愣了片刻,而後將宋南笙從地上扶了起來,坐到了麵前的椅子上。
歎息了一口氣,眼中帶著一絲愧疚:“南笙,你莫要怪姑姑,隻是這幾日不順,子顧回不了家,我本就心中有氣。
又聽說了你懷有一月的身孕…我不知道子顧同你…我以為,你肚子裡的孩子,是項莊宇的。”
宋南笙伸出了手,眼中帶著認真,發著誓言,“我絕對沒有對子顧哥哥不忠,若是說了假話,那就讓我這輩子,都再也懷不上子顧哥哥的孩子。我…”
話還未說完,周老夫人連忙伸手,捂住了宋南笙的嘴巴。
眼中帶著一絲責怪:“你怎麼能拿子嗣問題發誓呢!我還想著你為子顧開枝散葉呢。姑姑信你,之前是姑姑錯怪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