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行止是個生意人,自然也是一個人精。

江挽清的話,雖然是點到為止,可她也明白,這是什麼意思。

他笑了笑:“我以為,經過了從前的那些事情,我們已經是自己人了。夫人放心,我既然是應下了為你所用,那自然,不會有二主。

我們都有同一個目標,所以,我願意追隨您,為那個遠大的理想抱負而為之努力,哪怕付出一切。”

風行止的話中有話。

便也在這時,破廟之中,一個個被捆綁起來的流民,口中塞著布條,被黑衣人抬上了門口已經準備著的馬車中。

水韻也走出了破廟,來到了江挽清的麵前。

“主子,人已經都帶出來了,我們現在去神醫那處。”

江挽清點了點頭,看了風行止一眼,便走向了馬車。

風行止帶著困惑,跟隨在其後。

長夜漫漫。

街道上,隻有幾輛馬車出現。

格外的冷清。

神醫無相子被人抓出了被窩的那一刻,還在罵罵咧咧著。

“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!”

“把我抓來,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做,也不讓我離開!”

“現在連睡覺,也不讓我睡了嗎!”

“至少讓我穿好衣服吧!”

沒人管無相子的罵罵咧咧。

他隻是身著一身裡衣,便是被拎著脖子,提了出去。

無相子好不容易在江挽清麵前穩住了身形,抬頭一看,是江挽清。

頓時間雙手擋在了身前,一臉防備。

麵上帶著一絲難色,哀嚎著:“這都是什麼破事啊?難道我這一生,注定晚節不保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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