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很長。

江挽清一個人要走的路,還很遙遠。

一連幾天,府上的周老夫人

仿佛都忽略了江挽清一般。

很難得的沒有找江挽清的矛盾。

而宋南笙,也因為坐小月子,也沒有時間出來作妖。

在江挽清去姑蘇城的那幾日,周老夫人倒是給周慕笙尋了一個夫子,聽說周慕笙天天被夫子逼著學習。

這夫子可不是江挽清尋來的,沒有了江挽清的人給周慕笙打掩護,周慕笙倒是很少抓住去無憂閣的機會了。

一連著幾日,江挽清難得地過了清閒的幾天。

好像同周老夫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一般。

可江挽清知道,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
終於…

在江挽清準備趁著日頭沒有那麼曬時,抱著小小去上街看看新的布料時。

意外,便是出現了。

江挽清抱著孩子,才上馬車。

車夫架著馬車,正準備揮著鞭子。

卻見一位穿著布衣的男子,跛著腳,一把攔在了江挽清的馬車之前。

那男人的一條腿,還纏著厚厚的白繃帶,想來是受了傷的。

車夫連忙拉了拉韁繩。

不悅的嗬斥了一聲:“哪裡來的乞丐,不要命了,馬車也敢攔著?”

那男人,卻是連忙拄著拐棍,朝著馬車車簾的方向走去。

似是透過車簾看著車簾後的人一般,提高了聲調:“夫人,是我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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