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笙用力握拳掐著手心,努力地揚起了一個笑容來,儘量讓自己不失態。
便又對江挽清說道:“表嫂,我去門口看看賓客有沒有來吧。”
宋南笙怕自己再呆下去,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來,尋了個借口便離開了。
目送著宋南笙離開。
錦娘搖了搖頭,嘖嘖說道:“這個女人也太不禁激了吧?我這才幾句話,就給她氣成了這樣?”
江挽清嗤笑了一聲:“處於不安惶恐之下的女子,最是容易被刺激到,天天想著男人的寵愛,這怎麼能行呢?對了,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?”
錦娘一臉認真道:“我在這附近屋子裡的房間,已經準備了香薰,隻要周子顧進屋,絕對會失去理智。就當是,幫宋南笙一把的了。
宋南笙也是個狠人,想要名份,非要挑今日這樣的場景,這不是打興昌侯爵府的臉麵嗎?”
江挽清搖了搖頭,瞳孔中泛著幽幽波光。
不動聲色道:“這段時間,無論是我,還是你,又或者是公主殿下,有意無意之間,都已經給宋南笙施加了好多壓力了。
偏偏周子顧還要讓她繼續等下去,若是為了她自己,她可以等,可如今,她怕我們日後的‘孩子’會搶了周慕笙的位置。
她怕了,不得不去賭。因為,周子顧的身邊,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女子,她怎麼能保證,周子顧一輩子都愛她呢?
她或許不知,如今的周子顧興許是隻愛她一人,可接下來她所做的那些事情,隻會將周子顧越推越遠了。”
其實站在宋南笙的位置上看,江挽清隻覺得宋南笙愚蠢至極。
一個女人,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一個男人,為此還堵上自己的一切,本就是最不靠譜的。
錦娘聽聞,忍不禁搖了搖頭:“這男人就是禍水啊。不過好在,這段時間,我都有按您的吩咐,給他一直慢慢下著絕嗣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