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才解釋著:“方才的那兩個人,是我的侍女和奶娘,她們二人,可不是興昌侯爵府的人,這二人的身契,還在鎮國公府,所以,自然要聽我的話了。”
周子顧聽聞,語氣含著幾分笑意:“我也就是這麼說說,夫人不必這麼忙慌解釋。”
江挽清直視著周子顧:“不知道夫君今日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說的嗎?如果是因為南笙妹妹,夫君大可以放心,我自然不會針對南笙妹妹的,她腹中有了你的孩子,又是你的表妹,我會善待她的。”
說到最後,江挽清目光似有深意,酌字酌句道:“夫君回家不過一月多餘,這南笙妹妹便已經有了一月的身孕,看來夫君是真的很喜歡南笙妹妹吧。”
斷了腿,還不忘記睡宋南笙。
這很難評。
卻不想,聽見江挽清這一通說辭,周子顧卻是輕笑了一聲。
深邃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。
緩緩開口問道:“夫人可是吃醋了。”
江挽清腦子一瞬間怔住了。
周子顧究竟是從哪裡猜想的,自己會去吃醋?
這讓江挽清覺得一陣惡寒
當下,強忍著惡心感。
平靜地回道:“夫君說笑了,吃醋?我怎會吃醋。我嫁給夫君三日,夫君便‘死了’,先前也不過是見不到三麵。
夫君回來的這一個多月,一直在屋子裡養病,隻有錦娘貼身照顧,又或者是公主殿下看望,我同夫君也沒有說得上話的事情,既是沒有相處,又何來的感情,更別說是吃醋這二字了!”
卻不想,江挽清的這一通解釋,在周子顧看來,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。
周子顧忽然伸手,拉住了江挽清的手掌。
一臉寵溺道:“還說沒有吃醋,你這是嫌棄我沒有陪你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