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頭求饒道:“父皇恕罪,此事是兒臣誤會了,兒臣也隻是聽人讒言啊!兒臣冤枉啊!”
一旁的江令儀,卻是朝著聖上磕了一個響頭:“聖上,求您為臣父親做主啊!難道,僅僅是因為讒要做,就讓臣的父親蒙受這不白冤屈嗎!”
聖上聽聞,神情頗冷,看向了承安王殿下。
半晌之後,才緩緩開口道:“傳朕旨意,將承安王禁足三月!不得出府,麵壁思過。讓太醫院的那般家夥,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,也要抱住鎮國公的命!另外,再給鎮國公賞賜千兩黃金,作為補償。”
承安王殿下眼中帶著詫色,和一絲不甘,卻是用力磕了一個響頭:“兒臣接旨!”
最終,圖雅公主還是沒能定下一位如意郎君來。
這場荒唐的宴會,也就這麼匆匆結束了。
不僅沒能促成一件喜事,反而讓眾人都為此擔心受怕著。
一直到離開皇宮之後,江挽清準備同江令儀一同回興昌侯爵府。
而那周子顧,卻是有些心不在焉著。
不過,當他知道江挽清要去鎮國公時,便又強行跟了上去。
江挽清同周子顧同乘一兩馬車的。
江挽清見著周子顧的臉色十分的難看。
便‘好心’地安慰著:“侯爺待我還真是好,隻是,方夙公公方才已經說了,我父親的病情,已經控製住了,你不用如此的為我父親擔憂,我父親那可是有九條命的戰神,他絕不會輕易死去的。瞧著夫君如今的模樣,倒是比我還擔憂父親了。”
周子顧聽聞,抬頭看了眼江挽清。
後知後覺,才明白自己的表現,有些太過了。
隻是,他如今的心情,早就已經顧不上那些了。
他滿腦子了,隻有承安王殿下先前看他的最後那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