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挽清捂唇,輕笑了一聲。

打量著周子顧:“既然是你周子顧的兒子,那你對他負責便是,憑什麼還要讓我來掏錢呢?”

周子顧咬了咬牙:“這自然是因為,你是我夫人,自然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!”

江挽清神情複雜地看了周子顧一眼。

似乎是第一次認識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兒。

她知道周子顧無恥,可沒想到,周子顧竟然能無恥到這個模樣。

都已經寫了和離書,還想讓自己同他有難同當。

怎麼不說有福同享呢?

一有福,就將自己一腳踢開,摟著彆的女人上位。

卻能昧著良心同自己說這些大餅,簡直是有病。

江挽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瞥了身側的水韻一眼。

水韻點了點頭,下一秒,便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封信紙來。

她上前了幾步,將信紙放在了周子顧的眼前。

冷嘲熱諷道:“還請侯爺看仔細了,這份信紙上的和離書,已經是害了官文的,從昨日起,鎮國公府的七小姐,便是同你,興昌侯爵府的侯爵爺,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。

既然是沒有關係了,那你這些爛賬,自然沒有讓我們主子去收拾的道理了!”

周子顧看著麵前的和離書,又盯著那官文的印子看了趕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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