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我還當是誰呢,你不就是溫建國家那個傻二妮嗎?”王老三冷哼一聲,他剛才還真沒認出來,這溫迎比以前可白嫩不少,模樣也長開了。
溫迎條理清晰道:“王叔,都一個地方的人,我也不說那些虛假的場麵話了,我這次來,就是幫我二叔溫國慶找你要賠償和工錢來了!”
“賠償?你做夢呢吧?”李翠蘭眼睛瞪得滾圓,說話時臉頰的肉都凹進去了,一臉的刻薄相,“我說好好的突然上我家來乾什麼,合著你是想來我家訛錢啊!那溫國慶連一周的活都還沒做滿,還想拿工錢?他自己不注意摔倒受傷,關我們屁事啊!”
“溫二妮,你二叔接活的時候,我就跟他說過必須做滿兩周才能拿工錢,他自己沒乾完,你也不能賴我們身上啊!趁早回去吧!”
王老三揮揮手,看著來討公道的是倆丫頭,他滿臉的不在乎。但凡來的人是溫國慶,他或許還會客氣一下,可這倆丫頭他是根本不在怕的。
溫迎扯了扯唇,聲音冷道:“是嗎?王叔,你定的那些規矩究竟合不合規,你心裡可有數得很,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怕被查或者被法律審判嗎?”
“喲謔!就你還法律審判呢?你今兒個就算說破天,那溫國慶他也是自己不小心的,跟我們有狗屁關係啊?他要真把命都摔沒了,那就是他命到頭了唄,活該......”李翠蘭滿臉無賴的痛罵這,溫迎皺眉,一個冷厲的眼神遞過來,眼神像是含著刀子一樣讓李翠蘭莫名哆嗦了下,本來都到嗓子眼的潑皮話,又給咽下去了。
“嘖,真真兒是好一句命到頭了啊!”溫迎冷笑一聲,她指尖銀芒一閃,忽然快步上前在李翠蘭腰間狠狠紮了一下!
“你個死丫......”
眼看著溫迎拿著銀針紮來,李翠蘭剛提著嗓子狠狠罵了半句,喉嚨間突然就發不出聲音來了!她使勁深吸一口氣,可還是跟被點了啞穴一樣,徹底沒了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