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不難，難得很。”蘇婉歪了下腦袋，說：“這件事情很簡單，朱山成可以拉馬佳偉背鍋，馬佳偉其實也可以拉他手底下的人，就是這招，要經過朱山成的準許，所以我才說，你應該去找朱山成，你在我這裡耗著純粹是浪費時間。”
“我......”
蘇婉給出謀劃策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真心實意。蘇娟一時間無言反駁，抿了下唇，為難道，“朱山成那邊......那麼多人，我一個人去，我哪裡說的上話。”
“你怕朱山成？”
“......”
這不是廢話嗎？？
蘇娟抿著唇，很是不願意的點了下頭。
她承認了她的害怕，想著蘇婉，總該幫著她了吧。
蘇婉卻是笑了，“那就沒辦法了，你就在家裡等消息吧。”
“蘇婉！”
蘇娟健步上前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，還沒等她再說什麼，蘇婉眸色一凜，手裡的鋼筆擦著蘇娟的臉頰，啪的一聲砸在了蘇娟背後的牆上。
蘇娟呆住。
她覺得自己的臉頰上被鋒利的筆尖劃出口子了。
她心有餘悸，顫顫巍巍退後兩步捂住了臉。
蘇婉道：“要是學不會正常說話，我不介意，叫幾個人上來教教你。”
她完全是上位者的姿態，即便是坐著，蘇娟也有一種被蘇婉居高臨下看著的感覺。
蘇娟臉上沒有流血，心裡卻在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