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二人緊挨著,雖然隔著衣服,可顧卿淺身上隻穿了褻衣,外頭披著外衫。
他都能感覺到顧卿淺的體溫,司徒曄心中暗暗下定決心,回去就求父皇賜婚。
今日顧卿淺這般自毀名節救了他,他一定要負責到底。
如此折騰一番,詠梅也已經將顧長海請了過來。
直到聽了詠梅的回話,他頓時覺得氣憤不已,寧王殿下未免也太張狂了吧,白日的事情還沒說弄明白,這入了夜竟然再次闖了進來,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衝進侯府後宅搜查,太不將自己這個侯爺放在眼裡了。
於是當他見了寧王殿下,臉色也不是很好,隻是客氣的寒暄了一下,便道:“寧王殿下多慮了,我侯府的護衛也不是擺設,若是真有刺客,也不可能一點也察覺不到,淺淺今天白天落水就受了風寒,既然睡下了,我這個做父親也不好去打擾她,殿下還是請回吧。”
司徒昊心中氣憤,見顧長海提到白天落水的事情,就知道是故意內涵他,但卻不能發作,畢竟是他先失了禮數,雖然貴為皇族,但永安侯畢竟是父皇的近臣,白日裡雖然鬨的紛紛揚揚的,可到底他也不算完全不占理,可今晚私闖侯府後宅的事情傳到父皇那裡,自己也沾不到便宜,可今日的黑衣人的確蹊蹺,若是放過了他,就是縱虎歸山。
他的暗衛信誓旦旦的說那黑衣人翻牆進了顧卿淺的院子,不行,他必須要進去搜查一番。
司徒昊抱了抱拳,恭敬道,:“侯爺,算起來,您是我的長輩,今日是我失禮了,還請侯爺見諒,但今夜刺客夜闖寧王府,我的侍衛看到他進了淺淺的院子,咱們也不能罔顧千千的安慰不是?”
顧長海思量了一番,他也不能太駁了寧王的顏麵,便點了點頭,:“殿下,隻咱們二人進去可否?”
司徒昊心下一喜,痛快的點了點頭,隻要能進去就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