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禾本想自己動手,可南起的飛鏢已經飛了出去,見那人被他一鏢斃命,她有些不滿。
“誰叫你動手的?手怎麼這麼快呢?”
南起又氣又惱怒,這是他主子下的命令,他能不動作快點兒嗎?
舒禾將那染了血的匕首扔到了房內的桌案上,正欲離開,卻聽百裡墨卿開口問道,“你為何一定要殺那人?”
舒禾身子一頓,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。目光瞥見自己染了血的衣袖,指著手臂上傷口道,“把我傷成這樣的人,為何不能殺他?”
況且,他竟然罵她“豬婆”!
是可忍,孰不可忍!姥姥來了,也不能忍!
不過,這話她肯定不敢說出口,隻五官亂飛地在心裡將那該死的沈武罵了個底朝天!
“為了這點小傷,你就要毀了主子的計劃!真是!”南起不悅,覺得太不值得了!
“什麼計劃?”舒禾斜著眼看他,“不就傳個話嗎?你拿著他的人頭,隨便找個人送封信去不就好了?”
“你看看你,你還是個女人嗎?動不動就殺人、人頭的!怎麼如此凶殘?!我真是懷疑,那小依兒的父親是怎麼忍受得了你的?怕不是被你強迫的吧!”
南起忍不住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。
他雖是無心之言,但聽者有意啊!
舒禾心虛地看了一眼百裡墨卿,恰巧他也在看著自己。四目相對,舒禾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抖!
這是心虛的吧?
她強作鎮定,衝著南起道,“凶殘又如何?總比你好!你放了他,就等於是放虎歸山!萬一這個沈武修養幾天養好了傷,卷土重來,沒有我,你能打得贏他嗎?”
南起麵色潮紅,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。他挺著胸膛,昂著頭,一臉自信,“就算沒有你,我也一樣能贏他好嗎?!”
要不是那人吃了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藥丸,他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沈武逼得如此狼狽?他那樣說,也不算說大話吧。
“哼!”舒禾冷笑,“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人打得連喘口氣兒都費勁!還得叫我拖時間!”
南起:......
有地洞嗎?
能讓他鑽一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