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隊北狄騎兵在北城橫衝亂撞,軍刀見人就砍,遇見相貌不錯的女子,便會擄上馬。他們揮舞著長刀,肆無忌憚地大笑著,驅趕著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城民們。
銀色長彎刀從那些跑在最後的人後背上劃過,帶起一片片血花。駿馬的鐵蹄之下踏著一條又一條還未冷卻的屍體,甚至是還未死去的人。
也有男子反抗,可他們手裡的木棍,掃帚,以及隨手拿起的武器,根本不是北狄長刀的對手。被砍斷的木棍下,便是刺目的血紅。
哭喊聲震天,襯得那些北狄軍更加猖狂。
他們當街撕開婦女的衣服,旁若無人地做著人神共憤的事。
角落裡,有一個北狄軍身下壓著一個女人,他的正前方,有一個滿臉恐懼和淚水的七八歲女孩。
女孩看著他,眼神恐懼又懵懂。
而他,則是望著孩子,右手持著長刀,搭在那孩子的頸上,時不時地動一下,仿佛看著孩子越害怕,他的內心便越能釋放一種扭曲又詭異的欲望。
南起目眥欲裂,一個翻身跳躍便來到了那孩子的身前,踢開了她脖子上的長刀。同時,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孩子的目光。
那北狄軍見到來人,臉上先是閃過片刻怔愣,隨即被震怒畫滿整張臉。
“敢壞我好事,你好大的膽子!”他扭曲著臉,從女人身上爬起來。
如今這時候,竟然還敢有人站在他的麵前,想要逞英雄嗎?
隻是,他掉落在手邊的長刀還未拾起,一柄銀色軟劍便裹著無儘冷意從他頸部直直地穿過。
許是速度太快,又或者是劍身上附著強大內力,因此,即便是劍身從那北狄軍頸部橫穿而過,劍身也未染上一絲血跡。
那北狄軍瞳孔放大,意外的情緒還沒來得及起來,人頭便如同一個染了血的紅球,滾滾落地。
見那殘餘的身子要倒下來,南起一腳將其踢飛出去,仿佛是不想他再玷汙地上那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