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及見此,送那盧玉泉出門去了。
百裡墨卿坐在書案前裝模作樣的看書,神色冰冷,仿佛沒看見她進來一樣。
她嘴角微勾,知道他還在為上午的事生氣,便道,“大男人,氣量如此小!”
百裡墨卿手裡的書被捏皺。他雙鬢跳著青筋,仿佛在極力壓製。
她裝作沒看見,強行將他手裡的書抽出來,手指再次扣上他的手腕。
片刻後才放開。
“我覺得吧,你真不能怪我誤會,畢竟,我是從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大的宅子,連個丫鬟都沒有的。再說你身邊的南起,北及,長得都那麼俊俏,又貼身保護的,這擱誰也得......”
“閉嘴!!”
男人想摔東西,可手裡空無一物,他隻好拍了一下輪椅,冷冷地怒斥。
舒禾抿著唇,眼裡發散著笑意,“好好好,莫動氣,我不說就是了。氣出病來,還得我來醫。”
他臉色潮紅,忍不住想爆粗口,卻又說不出口。實在是氣惱不已,他不懂,為何自己堂堂東籬王,怎麼總是被一女子如此壓製?
他壓下心裡的異樣情緒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些,問道,“你剛剛對盧玉泉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什麼意思?”舒禾假裝不知。
男人冷哼一聲,“盧玉泉蠢,可本王卻不蠢。你剛剛那話,分明是知道了北铩城的內奸是誰。”
“王爺,您莫不是忘了,如今您已不是東籬王了,是個平民喲。”舒禾笑著提醒。這幾日相處,她在麵對他時,倒是越來越自然了。
“你莫要扯開話題!”他聲音不受控製地起高,再次問道,“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?”
舒禾見狀,沒有直接回答,隻是道:“我建議,王爺您暫時還是不要去動那人了。”
百裡墨卿聞言,麵上深沉,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