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也沒事,沒有證據,他不能怎麼樣。”
震離聽到這個名字,眼睛裡有些發熱。
聽說他曾是北狄大內第一皇家侍衛,實力不凡。不知如今究竟是三品還是二品?要是能交一次手就好了,心裡也能有個底。
“那長公主的毒,也不管了?”震離又問。
隻聽百裡墨卿淡淡的說道。“她不想醫,我又不能逼她醫。”
聽得這話,震離內心忍不住的歎息,這王爺,真夠縱容禾娘子的!
院子裡的雪停了,兩棵西府海棠樹上壓滿了雪。小風吹來,就能吹撒無數細碎的血沫子,落在人的臉上,化成細細的水。
樹下,百裡墨卿手裡的草藥也處理完了。
正想著放一邊,可那些已經處理好的藥材都被那女人帶走了,隻剩他手上這一根獨苗。
要不要給她送去?
她不是說這東西很珍貴的嗎?還說能賺很多錢,就這麼扔了,應該挺可惜的吧?
算了,給她送去吧。
“王爺,您去哪?”
白色身影健步如飛,絲毫看不出往日的頹靡和落寞。震離看著那背影,有些悵然。
短短半月的時間,怎麼就覺得王爺判若兩人了?他甚至看見王爺離去的腳步裡帶著一抹急切,連半點回應都舍不得給他。
此時,一隻信鴿飛了過來,落在震離身前的石桌上。
是西竹傳來的消息。
他取下信件,看了裡麵的內容之後,那張麵具之下的臉上,滿是驚色。
百裡墨卿剛到她的藥房裡,見她低頭熬著藥,火光印著她的臉,讓那張有些單薄的容顏變得更加嬌美了幾分。
這女人,怎麼每次看,都會有些不一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