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保的,不是邙山,而是邙山內部的山外穀。
難怪沈蘭芝隻要邙山北部,原來,他也盯上了山外穀。
“震離,禾束說的可是真的?”
震離沒說話,倒是百裡墨卿開口了:“九皇叔,她說的是真的,邙山北部,不能讓。”
這讓百裡青仁又覺得頭疼了。
這禾束不能給,邙山北部不能讓,那還談個屁啊!
“逍陽王爺,您剛剛可是答應了的!您身為王爺,總不能朝令夕改吧?”
沈蘭芝瞪了一眼舒禾,這女人,怎麼腦子轉得這麼快?
還好他做了兩手準備。
張之柔看他瞪舒禾,頓時不願意了,“不給就是不給!天啟的國土憑什麼要給你們?”
“一個戰敗國,也好意思一而再,再而三地提條件,你們要不要臉?”
“張之柔!你給我閉嘴!”張之儀氣得臉色鐵青。兩國和談,哪有她說話的份?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嗎?
然而,張之柔的話,也的確讓沈耀心生了不滿,“逍陽王,怎麼兩國和談,你們天啟是誰都能插一嘴的嗎?”
禾束就算了,畢竟是籬親王的女人,也是打敗沈釧的人。可那張之柔是什麼人?也敢在這種場合無禮出聲?
“張小姐說的有什麼問題嗎?”舒禾也對沈耀的話,表現出極度不滿。
她冷聲道,“你們北狄難道不是戰敗國嗎?失敗者,就應該有失敗者的自覺!你們哪來提條件的資格?”
還有那個沈蘭芝,想動她的山外穀?做夢!
“放肆!”沈耀怒火中燒,接受不了“失敗者”這個詞。
“別以為你打贏了一場仗,就能目中無人!我北狄也不是好欺負的!”
百裡青仁頭疼不已,連忙看向百裡墨卿,希望他趕緊管管他的女人,別再火上澆油了!
此時,南起飛奔而來,直衝大殿,“禾束,依兒不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