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淺蘭,你被人刺殺了?你沒傷到吧?”
宴禹城將她上下打量,滿臉的擔心。
蘇淺蘭搖頭,哽咽的聲音柔美又酥軟,“要不是正好有位俠士路過,救了我的性命,宴郎,你現在見到的,就隻會是我的屍體了!”
宴禹城攬著她,臉上已經生出憤怒。
“宴郎,我雖出身不好,可我肚子裡,可是你的孩子啊!是宴家的血脈啊!”
“她連個孩子都容不下,這樣的女人娶進門,宴家來日人還能得以安生嗎?!”
一番淒慘的哭訴,基本就讓在場的人,基本看懂此事的來龍去脈了。
原來,是宴二公子在外麵有了個相好的,結果,因為出身不好,這才想趕緊娶了正妻,然後再納妾。
可沒想到,二公子的新婦表麵答應納妾,背地裡卻乾起了殺人滅口的醃臢事。
這趟婚禮,沒白來!
這好戲,不比茶館說書人千篇一律的故事,還精彩得多?
“這舒家大小姐可是王妃的閨中好友,怎麼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?”
“就是啊,也太有失身份了!”
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,先前還對舒月一片讚揚的人群裡,已經出現了指責她的聲音。
舒月站在內廳門口,看著外麵當著無數賓客親密擁抱的男女,臉色又青又白,可又隻能死死控製著自己的情緒。
“舒月,淺蘭說的可是事實?你敢派人去殺她?!”
宴禹城冷冷地質問她,先前那般和煦的笑容消失不見,仿佛一開始就不是從他臉上綻放的一般。
“二公子!”
關慧芝見舒月被嚴詞質問,當即不滿地走上前來。
“二公子,說話不但要憑良心,還得憑證據!你在大婚之日這樣質問月兒,往後,你讓月兒在京都如何自處?”
“況且,我們舒家雖然比不上相府尊貴,但好歹也是武將出身!這種陰私手段,狠毒心機的事,怎麼可能是月兒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