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刺激下去,那男人怕是要殺人了!
張之柔被猛地一吼,臉上浮現錯愕,幾秒之後,眼中又流露出幾分委屈。
她在幫她說話啊,為什麼她還要吼她?
舒禾眼中閃過一絲歉疚和心疼,但還是迅速收了起來,硬著心冷冷斥責,“出去!”
張之柔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那百裡墨卿,最後哭著跑了出去。
見狀,西竹也默默退了出去。
百裡墨卿冷笑,將手裡的碎片扔在了桌上,“你不必如此,我不會對張之柔怎麼樣的!”
她不就是怕他一怒之下,會殺了張之柔嗎?
可他知道張之柔對那個女人的意義,所以,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。
“況且,她說的,也沒什麼錯。”隻是,真話,總會刺耳些。
舒禾眸色微沉,看著桌上那帶血的碎瓷片,轉身從牆邊架子上取了一瓶藥。
“上好的金瘡藥。”
他抬眸看她,眼底深處似乎還抱著某種期望。
“十兩紋銀,王爺走的時候,記得付一下。”
“一瓶金瘡藥,也值這麼貴?柳先生口氣還真大!”他冷哼一聲,將那藥瓶推翻,又將滿是鮮血的手藏進了袖中。
舒禾也不生氣,麵色淡然地坐到了他對麵,“金瘡藥二兩,茶盞八兩。王爺,我在賣藥這塊,不輕易坑人的。”
不輕易坑人?他忍不住冷笑,也就是坑的不是平常人唄?
“昨日,南裕王來此,買了什麼藥?”
舒禾沒有隱瞞,直言道:“煥顏膏,凝氣丹,還陽丹,還有一瓶健體丹。”
“其他藥,我倒是聽說過,這還陽丹,是何作用?”
舒禾倒了杯茶,臉不紅心不跳,“壯陽的。”
百裡墨卿:......
“那關慧芝呢?她買的什麼藥?”
她想也沒想,直接開口,“加了三花根和佛手須的合歡散。”
“聽著,不像普通的合歡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