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水自流知道了,還是將那群孩子,以及孩子的父母召集起來,當著依兒的麵,罰那些管教不嚴的父母,每人三十杖棍!
才幾棍,那些人就皮開肉綻,慘叫連連。
依兒被嚇到了,哭求水自流不要打人。
也正是因為依兒的求情,那些人的三十杖棍,隻打了五棍便結束了。
那些孩子再看依兒,又是害怕,又是感激。
自那之後,就再也沒有不長眼的孩子敢找依兒麻煩了。
而以前那些“欺負”過依兒的孩子,反而變成了她的小跟班,帶她探索山裡好玩的地方。
便是此時,山外穀還時時能看見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,領著一群比她高半個頭,甚至更高的孩子在山裡亂竄。
“這是水族長的信。”
張之柔將另一封信遞給舒禾。
水自流的信,一般是舒禾自己看的。
等看完信,見舒禾臉上沒有什麼波瀾起伏,她不解地問道,“姐姐,他寫信來乾什麼?是不是又耐不住寂寞,想要出來浪了?”
聽了這話,舒禾輕笑,“怎麼,看你的語氣,好像對他有意見?”
張之柔搖頭,“那倒是沒有,隻是,他負責山外穀和外界相連的唯一通道,這整天想著往外跑,豈不是置穀中安危於不顧?”
而且,水自流那個人,古怪陰氣的很,是個有心計的,她不是很喜歡。
“你在擔心山外穀的安全?”舒禾輕笑,“放心吧,如今通往山外穀的唯一一條路就是山脊之路。而那條路,有金剛守護,連百裡墨卿都進不去,又何況是彆人?”
他信上寫的是,這些日子,百裡墨卿已經有十天沒再去闖山外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