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親衛兵統領,連個正經的將軍都算不上,還不配跟他說話!
劉喜臉色僵了又僵,開口想要解釋,可被祝衡打斷。“我告訴你們!我祝家,雖然不是什麼顯貴之家,但也不是什麼人,都能誣陷的!”
“今日,二位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,那我就進宮,請皇上給個公道!”
劉喜陰著臉,心中又是懷疑,又忌憚。
此事,要真鬨到皇上麵前,祝家可不占理!他真敢?
此時,祝府外街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。
一聽說太師府出事,不少人都跑來看熱鬨,其中不乏身穿常服而來的朝中官員。
這祝太師平常就自視清高,如今被長公主和四皇子的人圍了,這麼大好戲,他們要是不來,豈不是巨大損失?
“哎?這陣仗,是四皇子和長公主,懷疑祝家兩個公子偷了他們的東西?”有人來得晚,剛剛才從太師的話中聽明白一些來龍去脈。
“是啊!這不,兩位貴人派兵圍了祝府,這是想討個說法吧?”
有人不信,道,“不能吧!祝太師可是咱們天啟最清廉的人了,他家公子,怎麼可能是賊?”
“哼,太師清廉,不代表他生的兒子就清廉!昨天一早,祝家兩位公子,就在西市那邊,不分青紅皂白地,就將珍藥閣給砸了!”
“珍藥閣?是那個給窮人問診,隻收一錢的珍藥閣?”
那人瞥了他一眼,道,“對,就是那個一盒煥顏膏賣出天價的珍藥閣!聽說連宮裡的娘娘都在用那煥顏膏!”
“我夫人今日去買藥,結果那地方正在裝修,什麼都沒買到,吃了一肚子氣回來!”還把他罵了一頓!
“你家夫人去買藥?煥顏膏?你有那個錢嗎?”
“煥顏膏買不起,美膚膏還能買不起嗎?”那人瞥了他一眼,隨後又道,“聽我夫人說,祝家兩位公子,不僅砸鋪子,誣陷珍藥閣的柳先生,是殺死祝小姐的凶手!”
“啊?還有這樣的事?可祝小姐不是說在半年前暴病而亡嗎?怎麼又是被人殺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