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公夫人,何必動如此大怒?”舒禾站了起來,麵上依舊是一片從容淡定,與對麵氣得幾乎發瘋的國公夫人,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。
舒禾繼續道,“您若是覺得我說的話沒有道理,大可將我們之間的對話,當著諸位大人的麵重複一遍!也好讓各位大人評判一下,到底是不是我哪裡說錯了?”
“若真是我錯了,冒犯到了您和您家兩位逝去的兩位公子,我可以當著眾人的麵,向您鄭重地道歉。”
此時,賓宴席上,有人低聲議論起來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籬親王妃不是在給國公夫人診脈嗎?怎麼還吵起來了?”
“聽著好像是跟國公府兩個公子有關呢。”
啟文帝聽了這些話,臉上瞬間不悅,冷冷瞥了一眼那議論的官員,讓他們閉上了嘴。
“舒禾,你與國公夫人之間,有何矛盾?說出來!”
“朕倒是要聽聽,究竟是什麼事,能讓國公夫人忘了自己的身份也要斥責於你!”
鄭國公坐在遠處,對此處的事,恍若未聞,隻默默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。
百裡墨卿上前,將方才舒禾與國公夫人之間的對話,簡單地對啟文帝說了一遍。
他臉上露出不忿,很是失望地說道:“阿禾身為籬親王妃,不顧身份地為國公夫人看病問診不說,竟然還要因為幾句實話,而受如此嗬斥對待!”
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本王的王妃,是他國公府能隨意打罵的奴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