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,天啟中北部曾有一名神醫,名為暨坷,他在年暮時寫過一本名為‘佰草集’的藥材記錄書?”
鄭子和滿臉迷茫,眼中露出掙紮,“這與你們的筆跡相同,有什麼關係?!”
“當然有關係!”舒禾冷笑著說道,“有許多學醫者,小時候都會模仿暨坷先生的字體,我,就是其中一位。”
“至於柳如新,我想,她應該跟我一樣,也是模仿了暨坷先生的字體吧。”
“而且,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可以證明,你拿到的那兩張藥方,其實並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!”
見他還是不信,舒禾看向啟文帝,道:“皇上,您可以自己仔細看看那兩張藥方,其中一張藥方中的‘月桂子’的‘月’字部分,其實不是常規的兩橫,而是三橫!”
啟文帝眉頭輕蹙,他還真沒注意到這一點。
重新拿回兩張藥方,啟文帝仔細看辨彆了一下,“確實,朕方才還沒注意到,這張藥方中的最後一味藥,‘月桂子’的‘月’字,確實是三橫,而左邊‘決明子’中的‘月’,是兩橫。”
啟文帝抬頭,似乎是在等舒禾的解釋。
“皇上,月字三橫,是我的特殊標記,以前就是為了表示特立獨行而創下的,因為那第三橫很不明顯,所以很少有人發現這一點。”
百裡墨卿朝啟文帝躬身行了一禮,說道:“父皇,此事已經很清楚了,鄭子和所有的指控,根本就是無稽之談!請父皇明察!”
啟文帝沉吟了片刻,雖然腦子早就看清了這些事的彎彎繞繞,但他此時的內心,是滿意的。
至少,這一仗,百裡墨卿和舒禾贏得還算漂亮!
至於柳如新,是不是舒禾,這都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