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......
是得將三弟叫回來了。
第二日一早,謝永延便收拾行囊離開了京都。
沒了他幫忙,謝夫人更說不上話,謝禾霜就此在祠堂中跪足了三日。
有雲煙看著,她也沒機會偷奸耍滑。
每每暈倒下來,被雲煙扶起來喂了幾口水,便又繼續罰跪。
周而複始。
三日裡,過得如同身處地獄。
也正因此,三日跪完,謝禾霜一人在自己院中休養著,安分了許久。
有了謝棠芝的藥材助力,京中的疫症患者總算一點點好起來。
她手裡藥材的消耗,也見底了。
這日,謝棠芝剛去倉庫清點完剩下的,打算讓人把這最後一點派發出去。
來領藥材的有個年輕婦人,她兒子高燒了幾日,全靠謝棠芝的藥材救命。
此時見到謝棠芝,紅著眼睛滿臉感激地拿出一支金簪遞給她。
“姑娘大恩大德,我無以為報......身上也隻有這一件值錢的東西,還請姑娘務必要收下。”
一邊說著,一邊強行往謝棠芝手心裡塞。
謝棠芝本能要拒絕,“不必如此客氣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年輕婦人已經放下簪子,抱著自家孩子飛快跑了。
速度之快,謝棠芝想追都追不上去。
無奈,看著手裡的簪子歎了口氣。
“這簪子瞧著,似乎還挺精致......”綠禾看得有些好笑,驚奇道。
這倒是不假。
簪子頭部篆刻著繁花似錦的紋樣,頂端點綴了兩顆珍珠。
瞧著十分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