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要如何責罰,我都甘之如殆。”
謝棠芝一時語塞。
她又不可能真的責罰對方!
“流氓!”最終隻是憤憤不平地開聲罵了一句。
淩鶴絲毫不覺得這個稱呼有何不妥,反而配合地點了點頭,“你說得對。”
“......對了。”
經了這麼一遭,謝棠芝反而有些無所適從起來,站在男人跟前都不知開聲說什麼才好。
半響才回想起什麼似的,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問他,“你早些時候不是還說,要帶我去看謝禾霜麼?”
如今行刑也完了,能去了吧?
“過來。”淩鶴仍站在窗前,聽言朝著她招了招手。
謝棠芝略有疑惑地起身走過去。
“瞧。”
順著淩鶴手指的方向,隻見對麵另一處酒樓的二層,謝禾霜穿著一身暗紫色的羅裙,同樣站在窗邊的位置,目睹了一整場行刑。
過後她擺擺手,轉身下了樓。
“她怎麼會......”謝棠芝本能想說什麼。
話才到嘴邊,卻見人正好從一樓出來。
謝永延就在這時從街道的另一頭跑過來,飛快抓住了謝禾霜的手。
“禾霜,我終於找到你了!”
“你乾什麼?!”謝禾霜被嚇了一跳,瞪著眼將他甩開。
這副模樣,哪裡還有半點從前的兄妹情深?
謝棠芝驚訝的同時,心下也有些唏噓。
“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,這兩日不待在府上,你都做什麼去了?”
謝永延皺眉,看著她的目光中滿是憂慮。
“我不是說了,讓你好好待著隨我回來麼?”
“還有你這一身裝束......”
謝永延本是想罵她這一身打扮,話到嘴邊還未說完,又猛然留意到什麼,瞪大了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