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怕我會害你不成?”
......話倒是這個道理。
鄔子餘眼底的動搖之色更加明顯。
一時卻沒有說話。
似乎還在謹慎著。
謝禾霜表麵上巧笑嫣然,使出各種手段哄著他,心中卻鄙夷。
難怪做了這麼多年官還是個小小寺丞。
一點膽色都沒有,如何當得了大事?
她眸光動了動,眼看著人還是不願鬆口,隻得道。
“其實,妾身會動手抓他,還有另一個理由。”
“什麼?”鄔子餘一頓,本能追問。
“據說那淩鶴身上,有一件寶物。”
“隻要能將那件寶物拿到手,便可擁有不可計數的財富!”
“大人您想想,他現在人在咱們手裡,若能從他口中逼問出那寶物的線索——”
“不僅是大理寺卿,您借此一路青雲直上,代替他權傾朝野,又何曾沒有可能?”
謝禾霜語氣充滿了蠱惑。
她說的話倒也不完全假。
那是張金脈圖。
若是能找到地方,將其挖出來,可不就是富甲天下?
鄔子餘咽了咽口水,口中呢喃著:“......權傾朝野?”
他也不過是個尋常之人,自然也有野心。
聽了這幾個字,又看謝禾霜態度篤定至此,怎能不心動?
“當然。”
謝禾霜笑了笑,觀察著他的反應便知,自己成功了。
“到時,您就是本朝最年輕的權臣,風光無限。”
“況且,此事是妾身所做......”
“即使日後真的出了什麼事,您也可以把這一切罪責推到妾身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