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女子的身影徹底被大門隔絕,謝永寧情緒一點點冷靜下來,這才意識到,自己錯得到底有多離譜......
說到底,這一切都是淩鶴所害。
他怎麼能把這些賬算到棠芝身上?還對她發了那麼大一通脾氣!
謝永寧越想越覺得後悔,放軟了語氣,趕忙想追上去。
“都是大哥不對!大哥剛才隻是太激動了......沒有責怪你的意思!”
“棠芝!你出來,聽大哥說幾句話可好......”
謝永寧甚至恨不得直接衝進去,在謝棠芝麵前道歉。
門口看守的侍衛卻不打算給他機會。
其中一個已經拔出了配刀,冷冷威脅:“你若再不走,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!”
謝永寧恍若未聞,越過兩人看著郡主府大門。
似是想要穿透那裡,找到自家妹妹的身影。
兩個侍衛相視一眼,隨即,同時點頭。
下一刻,兩人一左一右直接把謝永寧拎起來,三作兩步丟到了遠處。
謝永寧猝不及防被甩到地上,痛得整個人齜牙咧嘴,麵容扭曲。
兩個侍衛還不忘警告。
“再敢靠近,就不止是這麼簡單了!”
與此同時,清仁宮中。
淩鶴被宮人領著來到太後麵前,開聲道,“太後,先前將圖紙偷走的人,已經抓到了。”
“哦?在哪?”
太後挑眉,支著前額,緩緩問:“金脈圖可也拿回來了?”
“還不曾。”淩鶴搖頭,這次,語氣變得遲疑起來。
“那人不在臣手中。”
“臣隻知她的去向,卻不太方便,動手抓人。”
“你是樞密院正使,抓一個敵國奸細,有什麼不方便的?”
太後不滿地皺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