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夠了，淩鶴擺正臉色，故作一本正經地問。
謝棠芝：“......”
“你覺得什麼太快了？”
淩鶴又問。
“彆、彆說了......”
謝棠芝隻覺尷尬，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！
“好了，不欺負你。”
淩鶴逗弄了半響，才又放過她，緩緩道。
“咱們好好說會話。”
兩人的婚事到這一步，已是完全出乎謝棠芝意料了。
謝棠芝點點頭，心裡一直惦念著方才排位的事，忍不住問他。
“你方才所說，淩相不是你......這到底是什麼意思？”
活了兩輩子，她也從未聽淩鶴提起過。
“我從前不姓淩，姓沈。”
淩鶴眯了眯眸，臉色微沉下來，輕聲道。
謝棠芝愣了愣。
隨即又聽他補充。
“前朝將軍沈樅那個沈。”
謝棠芝心中大驚。
男人的話，已經徹底超出了她的預料。
“此事有關我當年的身世......有些複雜，說來也沒什麼好聽的，無趣得很。”
淩鶴輕笑了一聲，那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心中不知想到什麼，眼眸也跟著紅了一圈。
他不願被謝棠芝看到如此狼狽的模樣，微微彎下腰，把小姑娘抱得更緊。
隨即，伏在耳邊問她。
“你想聽嗎？”
謝棠芝還未從驚詫中回神，聽言，確實想也不想就點了點頭。
“我想。”
有關淩鶴的一切，她都想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