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邊有足夠便捷的人手不用,卻偏要把他支開......
這未免太奇怪了些。
“因為他不相信我。”
淩鶴倒是不覺得意外,冷笑道。
“他怕我留在京都,非但幫不上忙......反而會暗中向他射冷箭。”
“他不敢賭。”
淩相此人,足夠狡詐,手中權柄也足。
但事實上膽小如鼠。
若非如此,當年也不會主動把他推上位,把那麼重要的武職交給他......
隻為了讓自己代替他去做那些臟事。
方便他獨善其身,坐在高位上運籌帷幄。
淩鶴回想起來直接嘲諷,冷嗤出聲。
“那......你要怎麼做?”
謝棠芝猶豫片刻,想明白了之後,倒也覺得合理。
當下,隻是問。
“我的人留在京都,他反而放不開手腳......”淩鶴淡淡道。
“所以,當然是遂了他的願。”
“正好,城外有個地方,旁人去我不放心......”
“我親自帶人過去看看。”
謝棠芝更是不解。
城外的地方?
這次,淩鶴卻沒解釋,隻是淡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快了。
等這件事情成了......
他籌謀這些年來,該報的仇,應當討回來的一切——
就全部都回來了。
淩鶴閉了閉眼,握著身邊女子的手,勉強平複思緒。
當夜,時辰一到,他便帶著一眾禁軍出了京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