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況到底如何?”
雲煙和綠禾就在跟前看著,還是忍不住追問了句。
何奉年坐在那裡就如同入定了似的,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。
“......”
何奉年仍然未開口,隻是輕歎了口氣,緩緩站起身。
恰此時,一個人影自外麵匆匆進來,掃了四周一圈,目光落在雲煙幾人身上。
“情況如何了?”
“這話應該問你才對!”
這次,還不等何大夫開聲,就聽雲煙冷喝起來。
“你到底給郡主下了什麼藥?”
“為何會昏迷那麼久?”
即便心中清楚,謝棠芝喝下那杯酒,是雙方都心照不宣,也是迫不得已的。
可如今瞧著對方人事不省的模樣,心中還是不住的有火氣上湧。
“這......不應該啊......”
衛鞍往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,見謝棠芝的確仍是毫無反應,眸底浮現出詫異。
“什麼叫不應該!?”
話剛出,雲煙頓時更怒,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。
看模樣,簡直恨不得直接把人揪出去教訓一通!
“你下藥的時候,難道就沒想過,要控製著劑量?”
“我......已經控製了分量的。”
衛鞍蹙眉,心中同樣有種不好的預感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她所中之藥,和皇上是一樣的。”
“當日,皇上也是一連被下了足足半月的藥,身體才出現異常。”
“按說,這次的伎倆雖然有些猛了,卻也不至於會......”
嚴重至此才對。
衛鞍在心底補全了後半句。
“......郡主所中之藥,與皇上身上的,並非同一種。”
下一刻,卻聽何奉年遲緩道。
話一出,在場幾人都愣了神,不可置信似的抬頭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