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都急得恨不得進去代替棠芝躺下了!
偏往日說最在意棠芝的那人,卻還跟個沒事人似的!
“三日前,我同你說,要主動動手,引蛇出洞......”
“你非不聽。”
謝永寧眼眸半眯,想的卻是另一件事。
說來,還有些好笑。
“可如今,結果還不是一樣了麼?”
“這樣倒也好,連你要找的那藥,都省下了......”
“你到底在胡說什麼!”
謝永延一下拍桌站起,更為惱火。
妹妹都變成這樣了,這人怎麼還有臉說風涼話!?
“我的意思是,”
謝永寧收斂了笑意,沒什麼表情地抬首看他。
“這正是我們繼續先前計劃的好時機。”
謝棠芝重傷昏迷,不知何時才能醒,最著急的,不是他們。
而應該是......
沈鶴。
“你說,棠芝昏迷這麼多日,他那邊可知道消息了?”
謝永寧眸底饒有興致。
“你想怎麼做?”
“我猜,他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謝永寧不緊不慢。
“可他畢竟是棠芝的夫君,若一直瞞著他,豈非更不好?”
“來人。”
他似是呢喃自語,話落時,也做好了決定。
等近衛上前,才淡聲吩咐。
“向外散播消息,全城聘請醫術了得的大夫,來給郡主醫治。”
“誰能治好,賞黃金百兩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