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鞍搖搖頭,喘順了氣,才把話接下去。
“前兩日,他出城去采藥,在城門外碰見一輛馬車......上麵好像有他師傅的身影。”
聞言,座位上的兩人終於變了臉色,猛然站起身。
“我怎麼把那個老頭給忘了!”
謝淳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態,“前些日子我昏迷,正是被他給陷害的!”
“想來,棠芝還在病中,隨行也不能沒個大夫......”
“或許,人就是被他們帶走了!”
如此一來,這便是他們能找到的唯一線索了!
“那他可有說,人是往哪邊去的?”
沈鶴飛快追問,情緒難得激動起來。
“他說他以為師傅被人綁架,還跟了一段......隻是那路彎彎繞繞的,他也說不清。”
衛鞍搖頭,在兩人即將失望時,又接著道。
“不過,他說他在沿途做了些記號,可以帶我們去!”
“走!”
沈鶴想也不想,召集人手便往外去。
不管真假,這都是當下唯一的線索。
去看看,總比繼續大海撈針要強。
兩人走的飛快,衛鞍尚未喘順氣,又隻得跟著跑出去。
“他就在醫館等我們......”
“你走之前,可有留下人看守?”
“......那倒沒有。”
衛鞍愣了愣。
他那時隻顧著著急,倒是忘了。
沈鶴麵色微沉,上馬揮動韁繩。
“快!”
此時,甚至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什麼了。
三個人隻用半刻鐘不到,便趕到了醫館。
隻是,醫館內空蕩一片,人影都不多一個。
三人麵麵相覷,芬芬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衛鞍率先下馬,一邊往後麵走,一邊喊著。
“小兄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