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棠芝勉強點頭,“有勞大人多費心。”
她自知此事急不得,隻是怕,若不快些把人找到,寧輕雁怕是也要出事......
從前便是她有愧於人,如今,不能虧欠更多了。
“一定。”衛鞍認真點頭。
兩人吃過後,便一同入了宮。
當夜,宴席時間差不多了,沈鶴換好衣裳,到寢殿來接了她。
到宴席廳時,朝中眾官員都已來得差不多了。
一女子坐在角落處,抬眸便注意到進來的謝棠芝,頓時神色變得驚喜,飛快起身跑了上來。
“棠芝!”
“茹蘭?”謝棠芝微一愣,同樣有些詫異。
“許久不見了,你......”
她上下仔細打量一番,發現眼前人麵色慘白,比之從前還要消瘦虛弱,也不知是怎的了。
“前些日子患了病,一直不見好,所以瞧著有些嚇人。”
“不過,這兩日精神已經好多了。”
吳茹蘭笑了笑,“咱們也許久不見了,正好趁著今日宴席,好好說說話吧?”
謝棠芝點點頭,扭頭看了沈鶴一眼,“我陪她坐坐。”
說完,便拉著人去找了個靠角落的席位。
沈鶴並未多言,抬步坐上了主位。
“到底是什麼病?嚴重嗎?”兩人剛坐下,謝棠芝伸手觸碰著眼前的人手,還能感覺到一片冰涼,有些心驚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吳茹蘭緩慢搖頭。
“隻是前段時日,病了一場,身子就莫名變得十分虛軟無力,時常提不起勁......”
“請大夫來看過好幾回了,也不見好。”
“隻能靠湯藥吊著,才能精神些。”
她說著,又想起什麼,微抿唇,拉緊了謝棠芝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