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近些日子身體不適,深居在宮中養病,不宜見客。”
“今日,特讓我來招待諸位。”
“將軍英武,更是戍守邊疆,保衛我大齊的功臣,如今您替皇上來,自是再合適不過。”
“是啊......將軍乃大齊功臣,加之皇上身子不適,早已是力不從心。若能將你追封為攝政王,代管朝政......”
“對咱們朝廷、乃至天下,也稱得上是一樁好事啊。”
有幾個官員相繼站起身,滿是討好地抬眸去看沈鶴。
話裡話外,分明都將他當成了新主去奉承。
幾人大約也以為,自己的馬屁拍對了,正滿心期盼著讚賞。
卻見沈鶴眼眸半眯,變了神色。
他緩緩放下手中酒杯,擱置在桌上,不冷不熱。
“我方才所說,不過是在宴席上,代為待客......”
“幾位,倒是替我考慮了不少?”
“今日連皇上的事都敢妄議,明日,是不是就該踩到皇室頭上了?”
話到最後,語氣也徹底沉了下去。
“臣等不敢!”
眾人嚇了一大跳,連忙跪下否認。
“既是不敢,那就管好你們的嘴!”
沈鶴語氣凜冽,似乎透著殺意。
“皇上隻是病了,待他恢複,這江山該是誰的,便還是誰的。”
“你們最好認清楚,自己要效忠之人是誰......”
“若不然,一個不慎弄錯對象,討好錯了人,小心自己頸上人頭!”
眾人都隻覺脖頸一涼,誰也不敢再多說話了。
沈鶴冷哼,擺手讓歌舞繼續。
宴席繼續開始。
幾個官員重新坐下,都感覺自己背後,出了一身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