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細若蚊蠅。
“既然身體不適,那就不要喝酒了。公主回去好生歇著吧。”
沈鶴隨意擺了擺手,也算是給了人一個台階下。
央國公主暗地裡鬆了口氣,端著酒杯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身邊使臣倒是有些氣惱,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,公主隻當瞧不見。
無法,央國使臣自行起身走到中央,朝著沈鶴一拱手。
“其實,我們也有一份見麵禮,要送給貴國。”
“哦?”沈鶴挑眉。
央國使臣扭頭,讓人把東西搬上來。
雖然不及金國財大氣粗,給了一整座城,卻也算是出血了。
給的都是些珍貴稀罕之物。
當日邊境開戰,雖說兩國都有落井下石,但央國勢小,也足夠謹慎,所以出手不多。
沈鶴便也沒有過多計較,擺手讓人收下了。
此事便算是過去了。
四周還有不少人,笑聲沒有完全歇下去。
央國公主倒絲毫不在意似的,自顧自重新倒了杯酒喝下,眼神似有若無地往衛鞍身上瞟。
衛鞍一開始還不曾注意到,直至一次不經意間,抬眸與人對上了目光。
央國公主把杯裡的酒一飲而儘,朝著他勾唇一笑。
衛鞍:“......”
他絲毫不敢有所反應,飛快扭頭,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鑽下去。
謝棠芝看得十分好笑。
這兩人,怕是與她猜測的,八九不離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