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永延已經被關在謝府,過半月了。
雖還在原來的府上,但處處都有人管控,除了待在自己院中,哪裡也去不得。
算到底,也與監禁差不多。
再見到人時,謝永延正坐在窗台處,臉上長滿了胡茬,比起往日顯得憔悴許多。
一看到他,謝永延飛快跑上前,眼眸亮了亮。
“你收到我讓人給你傳的消息了,是不是?”
“什麼消息?”
謝淳一頓,質問的話堵在口中,被他噎得一時險些忘了。
“今日是棠芝生辰,我有樣東西想送給她。”
說起這個,謝永延麵上竟多了幾分緊張,壓低聲音道。
為此,他幾乎將能拿出手的現銀都拿出來,給了一個看門的護衛,讓他幫忙,替自己把消息傳出去。
可一整日,謝淳都沒來過,他還以為......
消息是沒送出去。
謝淳愣了愣。
在此處看守的,都是沈鶴派來的人,怎可能敢在他眼皮底下徇私送信。
隻怕,銀子早已被吞了。
他心下嘲諷,麵上也十足冷硬。
“即便你給了,她也不會要。”
謝永延本就不好看的臉色,更為僵硬。
“你......”
“你明知,她已經厭惡你到了何種程度,又何必再自取其辱呢?”
謝淳輕哼。
謝永延臉色難看,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。
因為......
事實的確如此。
他表情蒼白地問了句。
“既然你不願幫忙,又來這一趟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