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馥藝抵死推開,但是最後被用力的推到了牆邊,門被抵上。
段譽城的吻讓她窒息,嘴裡也有了血腥的味道。
“段譽城!”她一把推開他:“你瘋了!”
“對,我就是瘋了,怎麼剛分開,你就迫不及待的投入彆人的懷抱!”段譽城拽著她的手腕,能清晰的看見白皙的皮膚上海有一條泛紅的印記,那骨頭仿佛再被他用點力氣都能直接捏斷了。
兩人都在大喘氣,怒目圓睜的看著彼此,突然李馥藝的眼淚唰的留了下來。
這眼淚來的太過於突然,段譽城心臟揪在了一起,手也沒有再用力了,她掙脫開之後,雙手掩麵大哭了起來。
“你讓我……讓我離婚,我離了,你讓我搬走,我也搬走了,你還要,還要怎麼樣……!!”李馥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靠著牆壁滑坐在了地上。
段譽城趔趄的往後退了兩步,頭再次疼了起來,李馥藝抬起哭濕的臉看著他這個樣子,第一時間還是關心他。
“你頭疼了嗎?”
段譽城被李馥藝攙著胳膊,眉心緊緊蹙著:“你……你不用這麼虛假的關心我。”
他甩開了她的手,然後退到了沙發上,因為都是一個小區,戶型都一樣,擺設也都是差不多。
段譽城將領口的衣服再解開了點,月光從窗戶灑落了進來,正好灑落在了客廳,連帶著原本緊張的氣氛都顯得不那麼緊張。
“我喝多了。”過了一會兒,躺在沙發上的人解釋道:“也是,離婚了,我可能腦子真的糊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