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一下，敲在了段譽城的心坎上。
他扶著額頭，表情看似非常的難受。
“你沒事吧！”
段譽城揮了揮手：“老毛病。”
“你從前不會的。”自從上次分析了根號三，她很長時間沒有去好好的分析人的心理：“你最近很煩嗎？”
段譽城揉了揉太陽穴，倒是沒有在刻意的躲避回答：“最近公司麵臨上市，項目拓展太多，確實有點分心不過來。”
“你找我是什麼事情？”李馥藝問道。
“你不也沒說麼。”段譽城輕笑著像是開玩笑似的，兩人很久沒有這般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說話了。
李馥藝也不和他推脫了，問道：“上次就要去看爺爺了，但是你正好住院了，這次你有時間了嗎？”
“哦對。”段譽城頓了頓，看了眼手機直接點開，當著李馥藝的麵撥給小田：“把我明天下午的行程挪到上午。”
看他掛斷了電話，李馥藝說：“謝謝。”兩人之間客套又疏遠。
“應該的，都簽了合同了，上次放你鴿子了，這次說什麼也不能了。”段譽城推眼鏡的動作已經成了習慣，這一下推了個空，手便防止尷尬虛虛的捏了捏鼻梁。
李馥藝其實是在觀察他，畢竟這種視頻貿然給了的話怕他不領情還說她多管閒事，就在她出神的時候段譽城突然問道：“住的習慣嗎？”
她有瞬間錯愕，恍惚過來他是在問對麵住不住的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