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不是精神上的那種人格裂變症狀,而隻是因為這個淤血造成了不可控的失憶。”
段譽城翹著二郎腿,垂下眼簾細細聽家庭醫生說話,修長濃密的睫毛齊刷刷的垂著,顯得分外高貴。
“那為什麼我有的事情能記得,有的事情似乎又忘記了。”
家庭醫生說道:‘這個不難解釋,有時候人的記憶會把非常重要的事情刻在腦海中,在經過衝擊之下,那層記憶就會被徹底的封存,也就是會出現往往最重要的事或者最重要的人被遺忘。’
最重要的事和最重要的人……段譽城的手指輕輕的搭在真皮沙發上,目光隔著結實的牆望向一個方向。
收回了目光,他的無名指和大拇指習慣性的去推臉頰兩側,那一瞬間才想起來根本就沒有戴眼鏡,但是這種習慣性的動作是刻在了身體成為了一種肌肉記憶了一般。
“誒,段總,您的眼鏡最近沒戴了啊。”就這個舉動讓家庭醫生也關注到了他最近都沒有戴眼鏡。
段譽城仰起頭似是有些疲倦了,而後嗯了一聲算是回應。
“不過段總還是那麼帥氣。”家庭醫生收拾起工具,貼心的將安腦片開好:“那不打擾您休息了,有任何問題隨時叫我。”
段譽城站起身:“我送你。”
打開門之後送走了家庭醫生,就在他打算關門的時候,對麵傳來了一陣嘻哈笑鬨的聲音,他的腳步頓住,攥著門把手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腳步十分的沉重,腦袋裡那一黑一白又跑了出來。
小白說:彆看了,回去吧,不要打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