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馥藝抓著手中的文件:“那個黑老大死了……是不是我要查的事情就不那麼好查了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吳韜將另一個文件給了李馥藝:“當時這事情鬨到了警局還留了備案。”
她接過來翻開看,案件最上邊是受害者的信息,女孩叫沈語,停留在了25歲的年紀,一個語一個言,雖然沒有照片,但是李馥藝能通過沈言的臉,猜測沈語一定也很美。
“當年鄴城發生了最嚴重的火並,黑老大身受重傷,沈言就是那個根號三年紀還小,但是戰鬥力從以前就很凶狠,那次沈言就被黑老大破格提拔為左膀右臂了。”
李馥藝想,這對於他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來說是好事吧,但是為什麼後來的沈言會那麼恨那個黑老大。
段譽城正襟危坐在一旁,眼神時不時的瞄了瞄李馥藝,像是有點吃醋一般的將長腿勾疊的坐著,然後說:“吳警官,長話短說會不會。”
吳韜咳嗽一聲:“這事情說來話長。”
“李馥藝。”段譽城伸手抓著她柔軟的小手:“公司很忙,你忘了你還要去處理新部門了。”
她的手就這麼被人拉著,心下一陣草泥馬奔騰,不知道他又怎麼回事了。
“我不走。”李馥藝將手不由分說的抽了回來,她要查清楚到底是誰策劃這一切的,而且她隱約覺得這事情仿佛沒明麵上那麼簡單,她必須了解清楚。
“你們剛才說的我都明白了。”段譽城俯瞰著她,既然她決定要調查要幫警方,他便又將腳步收了回來:“行,那必須讓我也參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