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房間的氣氛逐漸有點到了奇怪的地步,李馥藝決定還是要將主導權攥在自己的手上。
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抬起眼眸看向段譽城:“挺好喝的,我們現在來談一下吧。”
段譽城點了點頭,但是手裡的活兒還像是沒完了,還打算去拿下一個東西給她。
“你彆拿了,我吃不下了。”這話是真的,她現在胃口本來就不行,還被這麼喂食,這會怕是能被撐吐了。
段譽城緊蹙著眉頭,然後憋了很久似的,才說了出來:“不難吃吧。”
“好吃。”李馥藝說。
段譽城盯著李馥藝的臉看,似乎還在等著表揚,但是卻沒有下一句了。
他這個樣子像是一個急於得到表揚的孩子,和往常在外邊給人一種冷酷的樣子是截然不同的。
“和席蓓金對比,誰做的更好。”
李馥藝下意識的就要接話了,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戛然而止。
“等等,你和席蓓金的對比……”李馥藝恍然大悟了過來,真的是哭笑不得:“為什麼要和他對比,你彆再捉弄我了,我還有事情。”
“對了,這個東西我拿走了。”李馥藝起身的時候,走到了角落裡,將自己的儀器給端了起來,結果手一抖,儀器差點摔在了地上。
段譽城沉著臉,走到了她身邊將儀器接了過來:“你最近不是和他走得近,他為了你甚至修身養性的回鄴城了,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他對你一直都有心,所以你有足夠的退路才會這麼爽快的答應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