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李馥藝明知故問,她看著孟寧指著對門:“段譽城!”
三個字出口,李馥藝眉心一跳:“我的心早就碎了,誰也不向著。”
“放屁!”孟寧將她拉到了客廳,然後指著那製作眼鏡框的機器:“那這個是什麼?誰費儘苦心找到這些材料,耗費這麼多精力,就給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去費心做這麼珍貴的東西?”
李馥藝看著那即將要做好的眼鏡框,掩耳盜鈴的解釋:“我不想浪費自己的這個手藝,隨便做一個而已,你要是喜歡你拿走。”
“好啊。”孟寧抱著手臂看著她:“我喜歡啊,那你做好給我吧。”
顯然孟寧就是和她對著乾了現在,她那張美豔的臉從不用一切會遮擋臉的東西。
“你彆鬨了,我是來問你的,不是讓你來對我興師問罪的。”李馥藝站起身拿著一塊擋布將這個機器給蒙住。
然後看了眼時間:“你要說我也攔不住你,但是我和席蓓金沒事,我和段譽城也不會有任何的牽連,孟寧……”
李馥藝語重心長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,然後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你想讓我們複合,但是有時候緣分儘了,就是沒了。”
孟寧看著李馥藝轉身去廚房的背影,那麼的單薄和瘦弱,發生的這些事情,將一個意氣風發的女人折磨成這副憔悴模樣,雖然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,可是心靈上的痕跡卻早已經是千瘡百孔。
“小藝,可是孩子需要爸爸,你不能讓孩子生下來之後,剝奪了孩子擁有爸爸的權利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