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就是不知道為什麼,莫名的有些害怕那條狗,好像......好像......”
好像什麼,何秀終歸沒能說上來。
“不用怕,你看,我給拴在那裡,那麼大的鐵鏈子,他根本掙不開,你以後隻要避著點就好了,它的每餐都由我來喂,再怎麼說,它也是田珀唯一留下的東西,我不好將它拋棄,一會我就去買點藥來,把它毒啞了,省得它每日亂吠,擾人情緒。”
何秀連忙擺手,“不用的,不用的。”
“沒事,又不傷它性命,隻是毒啞了而已,家裡本就不需要什麼狗,街坊四鄰誰人不知這是田瑚的家,哪個不開眼的敢來呢?”聽得田瑚的話,何秀也就沒在說什麼。
田瑚轉過身,衝著老狗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,然後轉過身,慢慢走到了何秀身邊,將婦人攬入懷中。
“娘子,你看,我這好不容易休息一日,咱們還是彆浪費這大好的時間。”
何秀臉一紅,拍了拍田瑚的胸膛,卻不似真的在掙紮,“彆~這晴天白日的。”
“你我可是夫妻,怕甚!”說罷,田瑚橫抱起何秀,走進了臥房,老狗如何不知道這畜生要做什麼,歇斯底裡的狂吠,但卻根本無濟於事。
夜裡,待得屋內之人都睡下之後,‘田瑚’走出臥房,淩空一指,讓聲音已經嗚嗚的老狗昏死過去,縱身一躍,出了大院,循著那熟悉的路線,來到了一座紅色閣樓之前,這裡同樣距離田瑚當值的衙門不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