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斐鬆了一口氣:“你總算想起來了,你洗的車很乾淨!”
陳暮放下戒心:“老板,你找我有事嗎?”
周斐笑著道:“沒事,就是看你一個人在路邊,想關心關心你。你怎麼了?可以告訴我嗎?”
陳暮神色黯然,猶豫了一下,道:“姐姐要帶我去醫院治病,但是她的錢是借的,我不想她為了我借錢,我們就吵架了......”
周斐:“姐姐?”
陳暮顯擺一般:“就是我老婆!”
周斐唇角微揚,看來,陳暮已婚,是事實!
“治病?治這裡?”他的手指點了點腦袋。
陳暮乖巧的點了下頭。
周斐嚴肅起來:“你知道這個病怎麼治嗎?”
陳暮搖頭。
周斐比劃著:“用刀,把你的腦袋劃開,把壞東西拿出來,然後再把你的腦袋縫起來。”
他說得很誇張血腥,陳暮臉上明顯有了害怕。
周斐慢悠悠的說:“幸運的話,縫起來你還能動,如果手術失敗,你可能就直接死了!”
“我不要死!”陳暮慌張的擺著雙手,“我不能死,我死了,就沒有人保護姐姐了!”
這就是一個受了驚的小孩子,那眼神是裝不出來的。周斐徹底放下心來。
他語重心長的說:“所以說,你就不該去治這個病。現在你活蹦亂跳的,不是挺好的嗎,根本犯不著去冒那個險。你想想,如果你死了,你的姐姐就會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了,到時候她根本就不記得你是誰!”
陳暮拚命的搖頭:“不可以,她不可以和彆人在一起!”
周斐看著眼前傻乎乎的周暮行,唇邊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。
這樣的周暮行,對他的威脅幾乎為零,他現在是徹底放心了。
周斐拍了拍陳暮的肩,鄭重的說:“你可真是個癡情種,記住了,這個手術,絕對不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