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醫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清冷沒人情味:“你說的那個病人什麼情況?”
陳暮聽到男人的聲音,眉目瞬間就冷下來。
江眠知道他又在吃醋,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,答道:“之前頭部撞擊過,在這邊拍片醫生說裡麵有淤血,如果不做開顱手術,血塊移動有可能壓迫神經,為了降低手術風險,我想帶他去京北的醫院手術。”
段醫生道:“這樣的手術哪裡都能做,方明在這方麵已經是佼佼者了,如果你還是不放心,可以把病人的檢查片子發給我看看。”
“好好好!謝謝段醫生,那費用方麵......”
她得知道要花多少錢,才能去想辦法準備好。
段醫生的語氣有些不悅了:“我連病人什麼情況都還不清楚,怎麼知道要多少費用?!郵箱賬號我等下發你,你把片子傳過來!”
江眠還想問點什麼,對方已經掛了電話了。
她拿著手機,仍舊不敢大聲呼吸:這段醫生,脾氣還挺大的。
大點好,水平高的醫生才有脾氣呢,看來這人有點東西!
她想著這人為什麼不讓自己加微信,要發郵箱,轉念一想,估計是怕她這樣“白嫖”谘詢的人太多,人家不想留聯係方式給自己。
她抬頭正要吩咐陳暮去把檢查的片子找出來,卻發現陳暮正瞪著自己。
她藏在門後,探出一顆腦袋:“看什麼看,小流氓!去把醫院帶回來的那個袋子找出來!”
陳暮現在可沒心思欣賞她的身體,麵容上帶著隱隱的慍色,眸底藏著寒芒,冷聲質問道:“你和誰打電話?”
江眠蹙眉:“你這個傻小子,我和男人接個電話都不行啊,有你這麼霸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