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,江眠原本要在家屬床上睡,拗不過陳暮的軟磨硬泡,兩人還是躺在了一起。
晚上隻要挨一起,陳暮就會變得不老實。
開始還聽話的乖乖睡著,後來手慢慢的不規矩起來,江眠心煩意亂,任他胡鬨。
直到他想要壓上來。
“阿暮,我說過醫院不允許的。”
“老婆......”
陳暮不甘心的叫著她。
江眠耐著性子哄著:“要遵守規則對不對,手拿出去。”
陳暮的手不情不願的從她衣服裡收了回去,“哼”了一聲,氣鼓鼓的翻了個身,用背對著江眠。
江眠從背後抱著他,手搭在他腰上:“好啦,明早要檢查身體呢,早點睡啦。”
陳暮不搭理他,江眠也沒心情多說什麼。
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,陳暮突然又翻了個身,轉過來麵對著她,伸手把她撈到懷裡,緊緊的抱著,說了一聲“臭老婆”,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。
江眠做了一晚上的噩夢,第二天七點不到就醒了,悄摸下床洗漱,然後守著陳暮,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陳暮仍舊嗜睡,是段澈來了他才醒了。
段澈來了,江眠知道,該進手術室了。
她腦子懵懵的,領著陳暮跟著段澈走。
進了手術室,消了毒,換了衣服,陳暮躺在床上,疑惑的問穿著無菌服的江眠。
“姐姐,怎麼你也穿成這樣了?”
江眠故作鎮定:“怕你悶,姐姐陪著你一起檢查啊,這個檢查室就是要穿成這樣的,你躺好彆亂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