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著一腔熱血、身無分文的去愛女人,這對他來說是毛頭小子的做派,幼稚至極,他看不上。
成熟的男人,應該為心愛的女人準備好麵包和城堡,才能把求婚的戒指遞上去。
江眠的手躺在久違的溫熱的掌心裡,渾身的毛孔好像都被打開,浸泡在溫水裡,舒坦異常。
她臉上有著嬌羞的紅暈,抿著笑,聲音不受控製的又軟又弱:“那要多少時間啊?”
陳暮:“三個月,半年,一年,我現在還不能回答你,但是我會很努力的。”
他要先找一份工作過渡著,然後查出自己的身份。
找回自己的身份,他能從事更好的工作不說,最主要的是,這樣才能給到江眠一張真正的、具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。
對江眠來說,有了這句承諾就足夠了。
她唇角一直往上揚著:“那你可要快點,我可沒有耐心等太久,我家裡催婚呢。”
陳暮一邊走一邊看著她,拆穿她:“你都和家裡斷絕關係了,他們催不催和你有什麼關係?”
江眠眉眼都是笑,不說話。
陳暮,“不要和彆的男人眉來眼去,記住你在等我。”
江眠撇了下嘴:“你管好你自己才是,你自己多招人稀罕你還不清楚?”
陳暮:“我不是那樣的人!”
他覺得自己好像對除江眠以外的女人都不感興趣,甚至她還覺得袁禧有時候嘰嘰喳喳的吵死了,如果不是看在江眠的麵子上,他才不會和那樣的女人待在一起。
兩人進了店裡,把心思都收了回來,開始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