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暮怨氣更大:“你要不要試試一晚上不停的把一個醉酒的人從地上抱起來的滋味?”
喝酒的人使不上力,他昨晚真是被折騰得夠嗆,最後懶得跑上跑下,索性躺在了江眠外麵,斷了她摔下床的路。
至於洗澡的時候......
身體是親出了火,但最後一刻他忍住了。
酒後亂性這種事,不會發生在他身上。
江眠醉了他沒醉,那種情況下對她做那種事,是趁虛而入,是禽獸。
現在江眠知道他們什麼都沒發生,渾身輕鬆下來,嬉皮笑臉的說:“對不起對不起,下次我再也不喝醉了,今天回去我做飯!”
陳暮繼續收拾:“回去都幾點了還做什麼飯,等下我去買。”
江眠剛樂了不到一分鐘,突然又想起另一個事,乾咳了一聲,問道:“可是我的衣服......你換的?”
陳暮:“你嚷著非要洗澡,我能不給你換嗎?”
江眠嗓子眼發乾,音量大了:“所以你給我洗澡了?!”
陳暮側頭看著她,笑得意味深長,語調緩慢:“洗了,洗得非常的認真,仔細。”
江眠的嘴巴張了幾張,一個字都沒吐出來,臉倒是慢慢的紅溫了。
陳暮語氣隨意的補了一刀:“一起洗的,那把椅子就是給你坐的,想不想知道更多的細節,我可以全都告訴你。”
江眠機械的搖頭:“嗬嗬,沒關係你彆放心上,以前也不是......沒看過哈,哈哈哈我去買飯吧......”
逃到店門口她又疾步倒回來,指著陳暮的鼻子咬牙警告:“昨天的事以後大家都不許再提了!通通忘掉!”